全球南方现代化研究报告一一中管院全球南方研究院

全球南方现代化研究报告

（中管院全球南方研究院）

当今社会已进入了一个全球南方现代化的时代，兴起的热潮正在波涛涌动。

2024年9月5日习近平在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上指出：中非共逐现代化之梦必将掀起全球南方现代化热潮，谱写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崭新篇章。习近平首提全球南方现代化，对推动发展中国家南南合作提出了崭新理论。对南南合作战略目标、全球化理论创新、南南合作能力建设都具有重要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全球南方现代化划时代重要意义

全球南方现代化是对半个多世纪南南合作运动高度理论概括，怎样理解全球南方现代化呢？全球南方现代化首先它是由中国倡导并带动发展中国家共同实现的现代化。全球南方现代化是使南南合作发生深刻变化的理论，这种变化主要包括南南合作方式、本土化对外来学习模式改变、国际合作共享水平的提升，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其组织性、自主性和政策性是它的主要特征。

组织性是全球南方现代化特征之一，半个世纪以来，南南合作发展缓慢，效率不高主要原因，组织过于分散，中长期目标不明确，南方国家成员缺少带头作用的发挥。1961年不结盟运动成立后，77国集团、15国集团，24国集团南南组织也相互诞生，由于没有明确前进目标，使分散的组织很难形成合力。全球南方现代化是在确定南南合作目标下，把南南合作资源一体化整合，使目标与实现资源做到相匹配，更加迫切和必要突出实现目标的效能和效率问题。

自主性是实现全球南方现代化的关键。由于南南国家在世界整体中被边缘化，发达国家对南南合作采取选择的政策，冷战结束后西方国家竭力诋毁政治色彩的不结盟运动，对社会主义和殖民国家实行霸权主义。迫于西方强大压力，一些发展中国家在一些重大国际问题上常常出现妥协。不少南方国家为了急于实现现代化，“依附理论”严重影响南方国家自主性。他们认为，西方国家与南方国家所处的中心----边缘地位是南方国家落后的根本原因，南方国家应在现有体制下通过依附性发展，逐步摆脱依附地位和落后状态实现西方现代化。实践证明：南南合作靠西方是靠不住的，南方国家只有坚持以我为主的自主性，团结一致才能实现南方国家发展目的，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

政策性是实现全球南方现代化的指南。过去南南合作主要在全球条件下项目合作，随机和变化性很强，南方国家艰难制定自己的政策指南。目前南南国家有了现代化标准要求，急需把过去从“经贸、技术、人文”等项目合作，从单个项目向产业政策转移，在比较优势、产业重点和战略对策等方面，有目标、有计划、有步骤制定产业发展政策，作为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政策保证。

以上三个特征都与中国经验有着密切关系。某种意义上讲，没有中国现代化先行就不会有全球南方现代化。中国是全球南方现代化一个成功的案例。中国探索现代化已有近70年历史，它拥有20世纪50年代援助亚非拉的经验，有接受苏联援助的经验，拥有20世纪八、九十年代接受西方和联合国援助的经验，这些都为中国南南合作的带动打下了基础。

特别1974年联合国成立南南合作办公室来，中国加强与联合国紧密合作。1995年中国建立了南南合作网，2006年设立中非发展基金100亿，鼓励中国企业到非洲援建办厂。2015年设立南南基金20亿、举办南南合作学院、建立国际知识转移中心。中国的“工业化、城镇化和数字化”经验得到全球南方国家普遍认可，至今为南南160多个国家提供数千台件大型设备整装，培训40多万人。

中国积极探索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的方式和方法，2023年中国完成了全球南方现代化首家案例《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公布了中国100家企业案例目录和150家高校共享名单，开启了中国和其它发展中国家案例库组建工程重点项目，并在40年案例实验基础上提出了国家发展管理学，开设了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为全球南方国家探索发展规律提供了理论方法。

中国南南合作经验为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提供了借鉴。首先，中国具有丰富多元的国际化合作经验，可以为发展中国家南南合作提供顾问服务。其次，中国多年运行“经贸、科技教育、人才文化和安全合作”项目群，与南方国家可以全方位的交流合作，保持南南合作领先水平。再次，中国南南合作模式的能力建设、组织管理、战略规划将为南南国家提供储备、为未来全球南方现代化提供新模式。

二、实现全球南方现代化的途径：南南式、本土化、国际化

全球南方现代化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长与短取决于管理水平，在当前国内外复杂情况下，推动全球南南现代化，不是一件容易事情，据对几十年南南合作问题研究和对中国经验观察，实现全球南方现代化要经过“南南式、本土化和国际化”三个途径。“一主两化”是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重要模式。

（一）南南式。所谓一主是指：南南合作主要目标是实现全球南方现代化，全球南方现代化不能远离这个目标。也就是说，全球南方现代化统领南方国家发展行为，它起到纲举目张的作用。坚持本土化与国际化是这个主体的两翼：本土化是援助方向受援方的学习所得，这是一个由低级向高级的渐进过程。国际化是指成功者向受援方输出经验和实现经验的共享。

（二）本土化。本土化是南方国家现代化必由之路。在南方国家之间，援助方与受援方关系确定下来后，学习行为本土化就开始了。首先是从本囯国情和实际情况出发，在不同政策指导下，对外来的援助项目进行“学习、消化、吸收”，坚持“以我为主，博采众长、融合提炼、自成一家”的原则，开展管理本土化活动。中国在推动工业化过程中，通过100家企业成功案例分析。首先提炼出“用活政策、诚信至上、市场为先，人才为本，资本魔方、科技为先，全程领导”八条成功准则，为南南合作提供了典范。发挥本国体制和制度优势，探索出一条高质量、高水平、高效益发展之路。走出一条靠南南合作强大国家发展的道路。

对南南国家在经济技术合作作为重点，加强技术开发和推广，使技术转化为自立更生的生产力，走出一条依靠科技进步推动南南国家发展的道路。

中国在推动本土化进程中，重视硬性项目的合作，强化软技术结合，充分发挥管理在南南合作作用，有两个方面案例很值得参考：其一“政府、科研机构和企业”相结合体制，推动了复杂问题解决。其二，建立不同类型案例库推动南南合作高效率的运行。形成推动本土化的中国方法和评价标准。

中国本土化学习具有自己的特点。中国既是受援国又是援助国。中国在不同阶段接受过来自不同渠道的援助，外援将各国发展理念和方式带到中国，中国通过对这些消化和转化积累了多元大的发展经验，对发展中国家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意义。中国是在接受援助的同时，也向外提供援助，既是受援国之一，也是越来越引人注目的援助国。中国的成功为中国的外援事业提供了丰富的经验。

作为一个受援国，中国从世界贫困人口最多的落后国家，转变成今天世界经济发展的大国，世界经济增长的亮点。无疑与外援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结合中国接受援助和对外援助的发展历程，总结我国成功利用对华援助的经验，对广大发展中国家如何成功利用南南合作发展提出新的标准。

1、接受外援但不依赖外援。首先，中国自新中国成立以后，坚持自力更生的指导思想是中国没有形成援助依赖的重要原因。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政府进一步提出了“以我为主，为我所用”接受外援的思想；其次，我国具有完整健全的国民经济体系。受援国在接受援助以前，如果不具备完整的经济体系和明确的行业发展思想，完全由援助国选择或者指定援助行业，易于形成对援助国的经济依赖；再次，保持外援在GDP中占较低的比重，借助外援增强自我发展的能力。从中国的发展过程看，UNDP援华项目基本上是沿着中国政府制定的发展轨迹进行有重点地援助，而这些领域基本上是中国发展过程中能力薄弱环节。所以说，UNDP援助在每一个阶段都有针对性地提高了中国政府和相关领域的自我发展和竞争能力。

2、让外援充分发挥作用，加强援助项目管理。集中管理有助于提高援助效率，使受援国有更强的谈判实力，从国家整体利益出发，不接受那些对本国经济、政治和社会不利的附加条件，而且可以代表国内主要利益团体一致对外做好国内协调工作：协调好援助国之间的关系，避免项目在一个地区、一个领域的重复，造成管理混乱、资金浪费等问题。协调好项目单位和援助机构之间的关系。协调好国内项目单位之间的关系，在很多情况下，一个援助项目会涉及很多部门，如果部门之间缺乏协调，就会影响项目执行的效率。实行集中管理不允许“飞地”长期存在。在援助项目结束后，这些“飞地”不会因为没有后续投入和与周边经济缺乏联系而难以延续。

3、援助是改革开放的助推器。受援国接受国际多边援助的指导思想非常重要，在使用外援时，要首先考虑本国需求，在受援时“量力而行”，援助只能成为受援国发展的助推器，不能起到主导力量。中国的改革开放、发展经济的主导思想就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在接受外来援助中，坚持“独立自立、自力更生、以我为主，为我所用”的基本原则，援助方案以我国的发展规划和计划相吻合，援助作为中国实现经济目标的手段之一。

（三）国际化。所谓国际化是指南方国家之间的交流与合作。这里提出南南合作的国际化与全球化是有区别的。南南合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冷战结束后得到发展，但与西方全球化主张有着矛盾和冲突，这里所提国际化是指南南国家之间的交流与合作，从层次上来讲，应当是全球化一个组成部分，它与全球化相衔接，不能代替全球化，从发展优势来讲，国际化与全球化具有趋同性的。

推动南南国家的国际化不能自然而然产生，它除联合国南南管理机构政策促进外，很需要由南南国家先进国家来带头，用现身说法来带动更多南南国家走向国际化。中国在国际化进程中起到了带头作用。改革开放40多年来，在南南合作方面,中国一直打扮一个学习型大国角色，完成了本土化成果的积累，他们在向其它南南国家输出“一主两外”模式时，即从发展中国家国情出发，对外来经济技术按需取舍，走以我为主的发展道路。接收外来经济技术转化本国软实力时，应坚持“以我为主、博采众长的消化、融合提炼的吸收、自成一家的创新”为原则，这对南南国家本土化后进入国际化输出具有重要的借鉴作用。

在国际化过程中南南国家积极性起根本作用，一切离开内在根据变化都将是一个空洞理论，全球化理论不能取代南方国家现代化。它必须由南南国家走自己道路来完成。实现全球南方现代化离开南南式、本土化和国际化的路径。

中国南南合作模式比较好地体现了全球化与本土化的关系，中国南南合作模式符合全球发展中国家的普遍规律，又能满足受援国对经济技术和文化的本地化需要，是不断推动社会进步的一种发展模式。“共享型”目的是为了“使用”，对发展中国家进行交流与合作，就是中国“使用”的体现。提出“经验共享、造血机制、平等互助、本地化”四条标准：

1、经验共享。中国南南合作的一个突出特色在于“学习+共享”。中国是一个具有成功实践经验的发展中国家。作为一个传统受援者和发展中国家，在对外来成功经验进行学习的过程中，摸索出了一套独具特色的引进、消化、吸收、创新的外援管理方式，这既是中国人民的财富，也是人类减贫和南南合作的财富。

2、造血机制。中国南南合作是致力于受援国的发展，是一种发展引导型的援助。在中国看来，建设国际经济新秩序的前提是缩小发达国家与发展国家的差距，一个和谐世界的基础在于消除地区和国家的不平衡发展。如果说西方国家是借助援助“指导”受援国现代化的话，中国则是通过援助和广泛的经济合作“引导”受援国找到适合其自身条件的发展道路，即通过“援助+合作”的方式帮助和引导受援国实现自主发展，并最终实现受援国与援助国共同发展为目的的援助。换言之，中国的援助是在培育受援国的“造血”能力，真正本着“授人以渔而非鱼”的原则，是大援助观。

3、平等互助。在南南合作的实践中，中国始终坚持并积极倡导主权独立和主权平等原则。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得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他国，反对任何形式的霸权和干涉，坚持平等相待的国家关系观。这不仅表现在中国捍卫自身主权的独立和完整，也体现在倡导并身体力行对他国尤其是接受中国援助的发展中国家的主权的尊重。中国作为一个传统的受援国，有着艰难的复兴之路，因此能够理解、预测其他发展中国家在发展进程中的种种波折、艰辛，能够在富有同情与关爱情感的同时，持有一种开阔、包容的眼光。因此，中国不会想当然地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受援国，不会以教师的姿态在受援国面前指手画脚，在资金使用和项目运作过程中让受援国享有自主权，使之体会到被尊重感。

4、本地化。中国南南合作一直处在不断的探索和创新尝试中。这样一种探索和创新建立在中国对外开放和发展经验。中国认为，在发展的问题上，如果没有接受援助一方的主动努力，如果没有受援方与援助方的有效配合与合作，要想达到理想的援助效果，实现经济发展是非常困难的。因此，在对外援助方面，中国不仅重视直接的物质和资金援助，更重视通过经济合作的方式帮助受援国找到发展之路，实现可持续发展。因此中国对外援助始终有着源源不断的经验创新支持，是一种有活水源的援助模式。

三、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的战略问题

当前南南合作主要短板是缺少管理、精神文化赋能。原有经济技术合作没有管理作用，经济技术投入与产出不均衡。有些技术项目缺少管理项目周期完了人就散了，技术进步存续很难持久下去。南南合作需要从“经济、技术”两元结构向“经济、技术、管理”三元结构转变。结构效能不但能解决南南合作的质量、水平和效益问题，还能推动南南合作人才、政策和文化建设，使软硬结合更好的推动南南国家的全面合作与交流。

   （一）建立全球南方现代化促进共同体。全球南方现代化也是联合国南南合作共同发展的目标，南南合作由过去松散合作走向有目标南南合作，为确保全球南方现代化目标实现，必须对组织、规划、方法进行一体化整合。把加盟推动全球南南现代化的国家组织起来，实行全球理事会制度，起草《全球南方现代化促进章程》落实“决策、执行和监督”组织机构，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

（二）开办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习近平全球南方现代化理论，对国家发展管理学提出了新的要求，其共同着重点是切实把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办好，只有坚持科学实验才解决好面临发展的难题，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一步步实现。

    1、建设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意义和作用。国家发展管理学是中国提出来的，它不仅属于中国，而它也是属于全球发展中国家的。国家发展管理科学从广义上讲是指全球发展中国家共同遵循的科学，发展中国家要完善本国管理，必须遵循国家发展管理之道，不可能从西方经济管理学中找出什么答案。

    把国家发展管理科学成果同制度优势和现代化建设相结合，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根本性战略任务，其重点是，政研企紧密合作，共建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和全面深化改革。

    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2024年3月提出：国家发展管理学新理论。为了发挥这个理论在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和全面深化改革中作用，提出共建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的建议。

2、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主要内容。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是一种管理智库新型实验区，可称之为第四代实验区。它是由国家发展管理理论解决中国问题一种新探索。长期以来盲目照抄照搬西方管理学给我国带来了严重的水土不服问题，迫切需要中国和其它发展中国家自己来解决。过去管理学被一直局限于微观研究领域，国家发展管理学视角长期被忽视，对国家发展根本性以及实现国家发展目标的整体性问题缺少系统研究，这便是国家发展管理学产生的主要背景。

什么是国家发展管理科学呢？国家发展管理学是完善全球南方现代化的一种探索。发展管理学核心就是解决好实现预定目标的效果和效率问题。世界上任何一种发展和增长都是有极限的，发展不是越快越好，发展也不是越大越好。发展只有通过有效控制消除盲目决策才能靠近于预定目标。软力量决定硬实力方向，只有不断促进发展要素结构优化，才能同步实现高质量、高水平和高效益综合效果，把发展难题才能转化为相对应的战略，提高和壮大国家软力量。所谓国家发展管理学实质就是坚持推动发展与防止失控的辨证法，朝着预定目标有目的的动态过程，

3、建设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基本方法。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源于国家发展管理学，国家发展管理学通过应用、推广和转化，以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管理。其指导思想。以推动中国现代化和全面深化改革作为目标，以国家发展管理学理论和方法为内容，坚持政研企相结合优势体制，采取案例库组建工程方法，运用联合攻关大科学力量，充分发挥中国管理科学在建设现代化强国的重要作用。其主要成果：为完善中国特色社会管理提供实验成果。为推动中国式现代化提供管理智库专项和综合纲要，为政府发展管理提出政策建议。为各级领导科学决策提供顾问系统。为我国经济建设、科技建设和精神文化建设提供管理科学新成果；为提高全社会管理素质推动管理现代化提供知识产品。

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基本方法。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主要采取＂水平提升、结构优化、有效控制和战略转化＂四个基本方法推动其效率和效果提升。

   （1）发展水平提升。在迫切需要重点领域、主导行业和新质企业建设案例库。组建治国理政案例库。组建中国式现代化案例库、组建新质生产力案例库。组建现代化城市案例库。通过不同类型案例实验，总结各具特色重点突出的发展摸式和成功经验，建立知识管理标准，提出发展纲要和政策建议。

  （2）结构优化。消除部门间淤塞，加强组织横向联系。通过“整合、组装、交叉”组织再造，提高组织的系统效能。建立“政研企”相结合的决策顾问系统。建立“科研——应用——生产”联合体。建立“软硬相结合”管理产业基地，建立“校企研”合作联盟。

    （3）有效控制。通过对发展实行有效控制，达到预定目标统筹发展。

建立“高质量、高水平、高效益”标准及评价中心。建立“科技、人才、教育和管理”标准及评价中心。建立“政策、经济、社会”标准及评价中心。

（4）战略转化。把发展难题转化为相对应的战略和对策，把战略转化为行动。实施管理智库战略：企业本土化管理战略、高等教育质量管理战略、管理国际化战略。

（三）制定推动发展中国家南南合作综合管理纲要

1、科学实验是南南合作高水平的保证。设立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需要一个完善的过程，为防止一哄而上的形式主义，有计划、有计划、有目的有效推动管理实验区工作。其指导思想是：以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管理、推动中国式现代化为目标，以国家发展管理学理论和方法为内容，坚持政研企相结合优势体制，采取案例库组建工作方法，运用联合攻关大科学力量，充分发挥中国管理科学在建设现代化强国的重要作用。

2、以“四库一平台”为核心项目建立实验区。四库是指：组建治国理政案例库、组建中国式现代化案例库、组建新质生产力案例库、组建高职院校案例库。一平台：中国案例库论坛。

管理产业顾问：城市治理，融资经营，国企混改。技术咨询和推广企事业单位法治化改革试点。

3、没立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管理委员会（简称：管委会）管委会实行委员制，建立办公会议。常设机构为管委会办公室。根据管理需要设定区域、行业为特点的项目办公室。项目办公室与项目联合体单位相对接，其主要职责：负责所管辖区域和行业内入选案例库单位进行认证，开拓市场、签定合作协议、落实研究条件和经费，开发综合信息、推荐优秀人才，完成管委会交办工作等。

4、项目联合体管理。项目联合体准入。中管院理事会网站公布均有资格提出申报，具有专业团队，有能力、有场地、有条件，经管委会对其验收确定为项目联合体单位。

项目发展基金及分配。项目发展基金来源由项目联合体社会自筹，投入发展基本金限额，研究所按投入所占份额为依据进行分配。实行两次分配制度：第一次为项目总收入（签单额）减去研究总成本，下剩部分X归研究者所有，Y归院里。第二次分配为项目周期完成后分配，项目联合体最终效益留下B作为院总积累，剩余C用于按份额（比例）分配。

5、工作程序管理。建立报告请示制度。各项目办公室（各所）向管委会办公室报告工作，由所填写“报告请示单”，管委会七日内批复，批示落实情况及时反馈。

6、保密管理。本项目属于高知识产权。不允许把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文件、方案和信息向第三方外泄。

全球南方现代化是一项崭新事业，需要新理论、新方式和新方法；需要新精神、新文化，以人类生命共同体理念唤起更多人参加、参与，成为为之奋斗的共同事业。

中管院全球南方研究院完成

管理观察出品

审稿：周一平

主编：李树林

转化：李德江

责编：张新高

（2024年9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