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林院长在2025新时代 新管院 新领导 新年座谈会上作重要讲话

不忘老一辈革命家科学家重托 

坚持治理是第一生产力 加速全面深化中管院改革

推动科研事业单位高质量发展

李树林

同志们：

正当满怀激情迎接2025新年即将到来的之际，我们迎来了一个特别纪念日子，今年是老一辈革命家陈云同志对中管院成立批示40周年，让我们怀着无限的崇敬的心情，对陈云同志的关心和支持表示深深的怀念，绝不辜负老一辈革命家科学家殷切希望，不忘初心、坚持公心、万众一心，一定把新时代的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治理好、发展好、建设好，争当国内领先和发展中国家研究院的排头兵而努力奋斗。

同志们：中管院总的形势越来越好，趁势而上是大趋势，潮流不可阻挡。我院从2021年11月24日进入过渡期以来，历经三年“依法办院维权、法治化全面改革、战略精准定位发力”等一系列根本性措施，现已见到实效。我院领导班子带领全院职工正在走出过渡期向更重要发展阶段乘风破浪前进。

2025年是十五五规划开局的一年，将决定中管院未来五年发展的方针、政策和方向。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管理，实施国家发展管理战略和管理兴企兴市强国计划，是建设新时代中管院的一项根本性的任务。下面我就坚持治理是第一生产力、加快全面深化中管院改革，推动科研事业单位高质量发展的问题讲三点意见，供大家讨论。

一、坚持治理是第一生产力破解中管院法人理事会发展的难题

我院是我国比较早设立法人理事会制度的单位，事业单位设立法人理事会是我院最大政治优势，也是国家给中管院发展最大优惠政策。

习近平在十八届三中全会上强调：“推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现代化”的改革目标。“两化”贯穿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全过程，更加突出了制度创新的决定性是第一位的，充分体现了治理是第一生产力作用。“两化”是治理第一生产力的理论基础，治理第一生产力是推动“两化”发挥效能的关键因素。治理第一生产力是具有潜能的新质生产力，内涵十分丰富，初步观察它是“纵向成因、横向变效、纵横集成”的治理系统科学。

治理第一生产力来源于中管院历史，但它又影响和决定中管院未来的前途和命运。从中管院“和谐办院、依法办院和法人回归”历史分析，从中发现了治理第一生产力的规律。从破解治理难题来看，“领导、内因和外部环境”是构成治理第一生产力三个要素，他们决定治理第一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从中我们可以深深认识到：“两化”的本质是治理第一生产力，治理是对第一生产力的再认识。坚持好中管院法人治理制度，最重要一条是坚持和落实治理是第一生产力的基本观点。

（一）中管院法治化改革史：和谐办院、依法办院、法人回归

从2014年中管院第一届理事会建立到现在已有12年历史，这是“和谐办院、依法办院、法人回归”历史发展的结点，构成了中管院治理第一生产力整个作用的过程。

第一，和谐办院：2010年针对“三派一面”矛盾冲突提出了“和谐办院”的治理方针。2012年我院从形式上变更证书实现了统一，但是内部“三派一面”仍然存在矛盾和冲突，举办单位旅促会被吓跑回了深训，路在何方？当时由李树林等四位同志主动站出来，组织全院25个研究所自发成立了“中管院和谐办院促进会”，其宗旨是停止内讧走向和谐统一，经过三年的艰苦工作，终于在2014年9月18日使三派坐在了一起，达成中管院和谐办院共识，才有2014年10月25日中管院第一届理事会成立。中管院第一届理事会成立不是由旅促会主导，而是靠一种“自己教育自己”促成的，这也是中管院全过程民主第一次法人理事会价值的体现。

第二，依法办院：2017年针对我院法权被个体户拿走的矛盾冲突提出了“依法办院”的治理方针。2017年9月25日中管院第一届常务理事大会依法当选李树林为中管院负责人。第二届常务理事会按规定是2018年换届，旅促会害怕交出权力推迟两年拒不换届。2019年5月院领导班子立即成立换届小组，向全院征求《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章程》修改意见，把原来不足5000字章程增加完善到上万字修正稿，新修改后章程更具有先进性、科学性和时代性。2020年11月20日中管院第二届常务理事大会成功召开，大会一致通过了《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章程（修正稿）》，选举产生了常务理事会领导人。李树林以最高票当选中管院院长和法定代表人。2020年11月22日大会秘书处将《关于成立中管院第二届理事会报告》《关于中管院章程（修正稿）备案的报告》《关于上报中管院第二届理事会工作情况的报告》《关于中管院理事会制度改革经验教训的报告》等四份文件上报中央编办报备。第二届常务理事会成果丰硕：主要是拨乱反正、坚持维权和促进科研发展主业这个正确方向。2021年以来，每年都召开全院科研发展座谈会，2023年对我院先进研究所和先进工作者进行表彰，极大鼓舞了全院各所科研发展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第三，法人回归：2021年针对旅促会假权案和“深圳中管院”的矛盾冲突提出了“法人回归”的治理方针。2021年11月24日王家粤中管院法人证书被废止，在黄智湧、王家粤、田志强拒不执行处理的情况下，2024年6月23日，国家事业单位登记管理局对中国旅游文化资源开发促进会举办的王家粤中管院法人证书作出撤销和收缴公章的处理。这是我院常务理事会五年维权取得了基本性胜利。

在处理“深圳中管院”违法违规的过程中，中管院法人理事会制度得到坚持和巩固。中管院理事会网站、依法产生领导班子和院长的合法权益得到保护。从此我们深深体会到：中央编办为中管院制定的“和谐办院、依法办院、法人回归”治理方针是正确的。

中管院通向法人治理曲折道路上，我们必须团结起来顽强拼搏，一定要把老一辈革命家科学家创立起来的中管院大旗高高举起传承下去，一个历时了37年艰辛岁月铸造的金字招牌不能再我们手中失去，管理科学国家事业在我们身上一点也不能少，中管院精神一点也不能没。这就是我们对管理科学事业的自信和坚定的信仰。

（二）治理第一生产力三要素：领导、内因和外部环境

旅促会不具管理国家事业单位资格，一个由管理权错位的旅促会经过12年滚雪球式积累给中管院治理造成巨大阻力和困难。以合法身份干违法的事情，给中管院领导班子管理造成严重困难，旅促会假权案造成大量冤假案，解决这些靠一般的方式和方法很难奏效，必须坚持治理是第一生产力的观点；治理第一生产力是通过领导、内因和外部环境等三个要素的综合作用。

第一，建设一支具有法律意识的领导团队是关键。中管院领导班子把法人治理制度作为改革发展的灵魂，用法人治理理念团结奋斗。把法人治理理论作为与旅促会维权斗争主要手段，中管院领导班子坚持自力更生、自主发展，把为管理科学事业奋斗作为一生的作右铭，把治理促进科研发展作为指导思想，与违法行为斗争不是几年，而是坚持整整12年。没有这支敢于斗争、坚持到底的中管院的领导班子，就不能有今天来之不易中管院大好局面。

第二，内因是法人治理的根据。中管院全面深化改革具有很强的系统性。把治理作为破解改革阻力重要手段。特别是新班子成立以来，提出实行“国有、社办、集体所有”制度创新，实行“决策、执行、监督”三者结构优化，实行法人为目标的“体制结构化、机制效能化和组织社会化”治理体系。把这些改革部件成龙配套的组装起来，使全面改革发挥最大系统效能，为法人治理提供了强大动力。

第三，外部环境是法人治理的条件。中管院把依法办院、寻求法律保护和与有为政府合作为治理社会环境。中管院法人治理在最难的2020-2023年期间，人民法院四次判决被告旅促会举办的中管院侵权败诉；2022年工信部及时注销和关闭了“发布不适宜内容及不良信息”的中管院官网，保证了“中管院理事会”网站正义发声。中管院8年乱战被记者曝光后，上级管理部门在“和谐办院、依法办院”基础上又增加上了“法人回归”治理内容，使法人治理更加灵活有效。在肯定我们与有为政府合作成功之外，也发现有的管理部门法治意识不强、缺少法人治理管理规范，对治理效果缺少后续评估。特别对重灾区处理不及时，中管院问题拖了12年时间太长，最后责任无人承担，教训是及其深刻的。

12年实践证明：法人治理不是一般性的号召，它存在于“领导、内因与外部环境”的整个全过程，体现于治理是第一生产力活动之中，没有具体定义法人治理只能是一个摆设。治理第一生产力破解改革阻力，必须迎来全面深化改革的新境地。

（三）对治理第一生产力效果的验证。政府与法律原则上讲是一致的，“法无授权不可为，法律授权必须为”。最近社会上流传一种值得注意的倾向，有的人把王家粤法人证书撤销与中管院法人理事会制度等同起来，认为中管院王家粤法人证书撤销了，还有什么法人理事会制度？大家知道王家粤法人证书不是自然而然撤销的，它是中管院法人理事会维权的结果，没有中管院理事会12年坚持斗争，就不可能被撤销。中管院法人理事会制度根本区别于王家粤证书撒销。中管院法人理事会制度是依据《民法典》89条和国家事业单位管理局[国事登函（2012）34号]文件决定的，是有法规文件为证。如果要取消中管院法人理事会制度，必须得有国家事业单位管理局文件撤销，必须由全国人大会议取消《民法典》89条的规定。这不是任何一个单位一个人能办到的。中管院法人理事会制度已有12年历史，现行一切行政法规都要尊重这个事实。也不能把“深圳中管院”所干的违法转嫁给中管院法人理事会，现在回过头来研究法人理事会制度，就更加清醒认识到：法人理事会制度就是保护中管院全过程民主一项根本制度，如果没有这个根本制度中管院早就不存在了。

二、全面深化改革重点：能力建设、颠覆性创新、组织再造

从系统理论出发，应当把全面深化改革的着重点放在提高全院整体能力上来。改革根本目的是解放科研发展的生产力。

我院通过37年改革，从打破铁饭碗到法治治理已形成配套的系统改革，我院在国内科研事业单位改革是领先的，把这些先进改革转化为推动我国管理科学事业发展力量，必须加强能力建设、颠覆性创新和组织再造三个重点改革：

（一）能力建设的根本是把系统创新优势充分发挥出来，即对＂国有、民办、集体所有＂赋予科学内涵。首先对“国有”内涵有充分解读。要擦亮中管院这个金子招牌，中管院拥有老一辈革命家和一批著名科学家含金量本身就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品牌；它是与自然科学院和社会科学院并列是从事管理科学和交叉科学的第三研究院；是世界管理者联盟常务理事单位。中管院还是我国科研事业单位改革的试验田，是管理科学的国家队。向国内外宣传推介中管院这本身就显示着具有强大能力。

其次，利用好社办这个独特体制优势。社办不同于国家供给模式，社办是标志着力量来源多渠道，与知识相关的活动、项目、转化、基金、赞助都可以成为社会力量重要源泉。

再次，集体所有制科研单位是最具活力的体制。这应当对我国公有制科学的一种细化。科研单位实行集体所有制不是降低公有制档次，而是通过集体所有制体现找到实现公有制一种有效形式，是公有制内涵的进一步丰富。科研集体所有制优势是，它有利于解决科研和管理人员价值分配的问题，加大科研人员分配，实行年薪制有了制度保证，这是多年探讨创新没有解决的难题。集体所有制实质上是列宁早就强调的合作经济。合作经济并没有过时仍然在新形势下发挥作用。合作经济为科研共同体成员提供公平竞争平台，成员间根据投入份额进行分配所取，集体所有制核算不受国家年终清帐、年初计划的管制。它是留有发展基金后保证集体大头的情况下，百分之四十七可以用于分配。合作经济理论还可以解决公有制科研单位科研成果转化的价值分配问题，解决国家科研单位科技人员加大分配问题，可以知道加大分配不可能在原有体制全员实现，必须把成果转化与集体所有制优势结合起来，才能解决好这个问题。过去体制内出台多项鼓励科研人员创新政策，如：让院士公司、让科研所办“三产”，为什么没有成功，关键是没有利用好集体所有制这个灵活机制，如果国家科研成果转化利用好集体所有制，将会大大解放科研单位生产力，激励科技人员创造力。

（二）大力推进颠覆性创新。体制内改变数量指标不是颠覆性创新。

一般来讲，体制内自上而下结构常常是创新的障碍，创新更多发生在体制外横向运动的各个环节上，在交叉边缘地带大有文章可做。对于中管院这个老牌的科研机构由于受环境和政策影响，创新的潜力已经耗尽。我们必须大力推进颠覆性创新。首先，我们要大力发展管理科学与管理教育的联盟，我国大量管理人才在高校不在中管院，目前的高校商学院、经管学院他们没有人、财、物独立权，其管理资源在校内大量浪费，这就需要具有“国字头”拥有独立账号和独立法人的中管院去激活，通过能力和智力统盘配置，把高校管理资源开发出来，弥补科研机构人才不足的问题，采取优势联合攻关解决我国面临大科学、大工程、大项目急需人才的问题。

其次，作为中国高层次的管理智库，发挥真正独特不可替代作用。在体制上建立“政、研、企”相结合的组织，把政府对政策需求及指导作用、科研单位智库研究能力和企业管理实践能力三者有机结合起来，解决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法治化问题。

再次，推进科技进步管理。探索“产学研”、＂校研企”和“科研--应用--市场”联合体发展模式。推动管理国际化，加强中国与全球南方发展中国家横向交流与合作。

使之颠覆性创新真正有效果，应当重视每个交叉点上设立管理机构，制定管理规划、规范、标准和纲要，这种颠覆性创新才能产生更好的效果。

（三）对现有研究机构进行组织再造形成1:1:1合理结构。

我院经过37年已发展92个所，有上千名科研发展和管理人员，这也是我院发展主要成绩。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组织无序扩张给我院管理带来严重的困难，目前存在“小而散、多而乱”问题急需解决。有的所不足10个人，办公场地和条件很差；有的所没有核心主业靠市场推广维持生存；随着一批科带头人先后离世，研究项目无人带领和把关；有的研究所内容过窄交叉太小，不适合当前变化形势需要；还有研究院不务正业，脱离了轨道，犯了错误等等。

我们采取第一步为“精化整合”。经过半年努力有30个研究所合格达标，还有近30个研究所正在规划整改中。对不符合条件的30所已作出免去负责人去所的处理。治理后我院已形成1:1:1比较合理结构，为下步有效管理提供有力条件。

第二步进行组织再造。在第一步“精化整合”基础上，由过去的两级管理变为三级管理，设立总院、分院、研究中心（所）；“以总院为管理中心、以分院为主研中心、以研究中心（所）为实体中心的三级管理体制。我院在十五五期间重点组建“全球南方现代化研究院、国家发展管理学研究院、科技教育人才战略研究院、经济社会文化研究院、政策与智库研究院”等五大研究分院。突出管理中心的政策指导功能，强化主研中心管理效能，以此推动各研究中心（所）进行优化整合，形成中管院国家队骨干力量。根据我院管理兴企兴市强国战略的需要，加强中管院管理执行层力量，面向国内外选拔聘任一批新锐品质优秀人才充实中管院领导班子。

组织再造是我院37年一次主动性的机构革命，特别在法人理事会制度条件下更具有特别的意义，他不但满足了中管院发展的迫切需要，而且为法人理事会制度发展和巩固提供制度的保证。

三、建设新管院六大政策

为了实现新时代新管院建设的总目标，在我院法人理事会优势制度引领下，制定提出建设新管院六大政策。

（一）做全球南方现代化的高端智库。我院当务之急是：尽快成立全球南方现代化研究院，以最快速度发布《全球南方现代化研究报告》，占领理论与智库高地，扩大影响力。

加强与发展中国家合作，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已经成为我国一项国策。发挥我院在南南合作比较优势，在习近平主席全球南方现代化提出不久，我院组织力量向中央提交一份《全球南方现代化研究报告》，对习近平首次提出全球南方现代化，我院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习近平全球南方现代化是我国国际化发展的崭新理论。从全球南方现代化划时代重要意义、实现全球南方现代化的途径、推动全球南方现代化的战略等三个方面阐述研究报告内容。并提出：“以建立全球南方现代化促进共同体，推动加强与发展中国家在经济、技术、管理合作与交流；制定推动发展中国家南南合作综合管理纲要”的三大对策。我院力争在十五五期间内研究出一批重要成果，供中央国务院决策参考。

（二）共建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我院当务之急是：把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创立与政研企各界高质量发展紧密结合起来，尽快打开新局。

国家发展管理科学是中管院历经40年在百家案例科学实验基础上提出了新理论。要把新理论与当前实际紧密结合。特别要用好我院《中国软力量》理论品牌开路，创造条件举办“中国软力量论坛”，把扩大新思想放在突出位置抓出成效。我们认为：国家发展管理学为推动高质量发展提供新的思路。世界上任何一种发展和增长都是有极限的，发展不是越快越好，发展也不是也越大越好，要对发展进行有效控制，实现高质量、高效率、高水平的发展目标。发展管理有利于把发展难题转化为有效战略，提高壮大国家软力量。总之，发展管理的核心就是解决好实现预定目标的效果和效率问题。我国经济速度放缓以后，各地方政府、各行业和企业遇到发展过快的问题日益突出，迫切需要国家发展管理新思路去分析解决这些问题。我院高级顾问李锦以九间棚调研为基地、我院肖卫平以康养小镇为基地、孟庆衡以文化力科学生态园为基地大力推广发展管理实验区理念是一个可喜的探索，这三个点我们可以称为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联合体或重点实验室，要对于这三个基地进行考核认证标准化，我们盼望尽早把国家发展管理实验区重点实验室的牌匾挂上去，成为头条新闻。今后我院将在有条件地方政府、行业和企业共办发展管理实验区，做好与“政研企”各界对接，向下扎根、向上发展正是我院新的举措。

（三）输出中管院改革模式。为科研事业单位改革提供管理顾问服务。我院当务之急：向一切需要改革经验的事业单位共享中管院改革模式。

“从打破铁饭碗到法治化治理”就是我院改革过硬的品牌。中管院领先的改革模式有五个方面，它主要包括：法人理事会制度改革、科研单位集体所有制改革、以法人为目标体制、机制和方法一体化改革等等。可以为走向事业单位企业化管理和遇到改革困难单位提供顾问服务。建立科研事业单位改革共商会、开办论坛、组织讲习所、组织理论下乡等多种形式扩大改革成果。这种“管理顾问”即是一种服务，也是中管院改革模式的知识产权，又是管理科学的现代产品。

（四）组织开展理论下乡活动。我院集全力尽快形成理论下乡新的热潮。

我院《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成果完成后，各界迫切需要宣讲，为此我院于2024年6月5日组织了理论下乡访研团，第一站在山东临沂九间棚产生轰动效果。我院要把理论下乡活动与实施管理兴企、兴市、强国战略有机结合起来，在整体规划下有计划、有目的的实施好。理论下乡要与各行各业的案例库组建工程结合起来，提倡发扬穿上草鞋到基层去的精神，把最新理论成果送到最需要的地方去，经济要上去，理论要下去，点燃管理科学烽火，洒向人间都是爱。

（五）建立国际化的管理论坛平台。我院当务之急：面向国内外讲好中管院改革的故事；讲好发展管理学的故事；讲好中国软力量的故事了，面向全球南方讲好中国故事。

我院高级顾问李锦首讲《中国软力量》故事一炮打红全国，他把这个成果评价为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创新之作，评价很高，目前已成为主流观点，对中管院未来具有重要影响力。

我院是国际管理者联盟的常务理事单位，作好衔接开办国际论坛。首先，要强壮国内知名论坛，把已有的“中国管理科学大会”、“中国企业管理科学大会”、“中国软力量大会”、“首届国家发展管理学讨论会”，更好与我院研究成果相结合，在提高论坛质量和影响力上下功夫。其次，在国内论坛不断提高基础上逐步转向“全球南方现代化国际论坛”“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论坛”等论坛。再次，我们还要研究怎么把闪光思想做成有影响力的论坛，比如，“治理是第一生产力”很容易做新做高做大，我看很有希望，通过论坛扩大中国软力量在国内外的影响力。

（六）建设新时代中管院新文化。我院当务之急：让中管院文化成为新时代强大精神力量，精神变物质强大动力。

无论法人理事会维权坚持斗争；科研险阻联合攻关；还是创新发展都需要一种精神文化。中管院正是在克服改革困难过程中形成了独特精神文化，精神变物质推动了中管院发展。我们要从三条主线把中管院精神文化发扬好；第一，不忘老一辈革命家重托，没有陈云批示就没有中管院的成立，特别是向陈云的“三唯”和反复、交换、比较哲学思想，永远是我们精神力量源泉。第二，向钱学森、钱伟长、钱三强老一辈科学家学习，他们身上科学精神，永远是中管院精神文化的精髓，在继承基础上发扬光大。第三，四十年中管院改革遇到无数次挫伤失败，中管人没有倒下去，用奋斗谱写的“敢于人先、百折不挠、凤凰涅槃”的精神文化发扬光大，把中管院优秀精神文化传下去。中管院文化是奉献文化，更是一种幸福文化，站在成功巅峰中管人是这个伟大变革时代最幸福的人。

同志们：新时代中管院进军号角已吹响。新的愿景、新的使命、新的改革的伟大任务整体推进，就是我院当前压到一切工作总纲，也是全体中管院人长期追求的幸福目标。任何幸福都不是等来的，而是奋斗出来的。任何事业都是靠牺牲付出的，任何研究成果都是靠苦战攻关攀登的。只有全体中管院人团结奋斗，沿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航线奋勇前进；我坚信，作为久难不死，凤凰涅槃的中管院一定能再造辉煌，不远的将来成为最具影响力的管理科学国家队，一个新时代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一艘巨轮正在向我们驶来，我们目标和理想一定能够实现。

（作者为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常务理事长、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院长）